听喜鹊如此,那女子还没开口,她身旁婢女模样的丫头,啊 学长停下 这是教室啊倒先坐不住了,握着鞭子指着喜鹊骂道:“你这个什么东西,竟敢对我家姐不敬,信不信我抽烂你的嘴!”
喜鹊万万没想到,在京城里行走,竟还有人敢对襄王府的人如此横。
当即也不跟她客气了,“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,这里是京城,子脚下,你还敢行凶,竟不知是谁借你的胆子!”
喜鹊的问题,似乎正中她的下怀,她也更得意了,“你问我们是谁?哼,出来怕吓死你,知道襄王府吗?我家姐那可是襄王府未来的襄王妃!”
穿骑装的女子听到此处,高傲的仰起脖子,那模样,啊 学长停下 这是教室啊倨傲的不得了,不吱声,不阻拦,她的默认,让那婢女更得意了。
木香听到这里,闭着的眼睛,慢慢睁开。该来的总会来,就是没想到,会在这里碰上,也没想到,这个女人,嚣张成这个样子。
严忠忽然觉得后脊背一阵凉意,连忙喝斥那女子,“哪里来的疯子,少在这儿胡八道!”
不光他觉得这几人是疯子,附近围观的人,也有此感。
襄王殿下明媒正娶的王妃,不是就在马车里坐着呢吗?这怎么突然跑出来的个疯子,自称襄王妃,脸皮厚也不带这样的。
坐在马上的女子,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,在她看来,啊 学长停下 这是教室啊这些人根本就是妒忌。妒忌她能成为襄王妃,先前她可是打听过了,襄王不仅没娶亲,府里更是连个姬妾都没有,洁身自好,又俊美的要命,武功才干,更是无人可及,这样的男人,才配得上她水灵儿。
但严忠嘲她厉声一喝,水灵儿英美的脸,立刻浮现一抹阴狠,“你又是什么东西?是这京城哪个官家的?报上名来,本姑娘可以对你既往不咎!”
严忠面色更寒了,“放肆,守城士兵在何处,马上滚出来!”
他们身在城门,吵成这样,却不见城门守卫前来制止。看来这守城的士兵,学会玩忽职守了。
严忠嗓门大,又加了内力,他一吼,震的四周的人,耳膜生疼。
“来了来了,人参见严大人!”
急匆匆跑来的两个士兵,都捂着半张脸,没捂住的地方,一片青紫,嘴角还有血,看样子被打的不轻。
严忠的脸色忽然变的极其难看,“你们这是怎么搞的,啊 学长停下 这是教室啊又为何不在城门守着,你可知城门看守之职有多重要,若是放过不明身份的人进城,又该当何罪!”